焦父闻此,沉吟许久,最终还是答应了:「那好吧,找个时间处理。」
处理?把他处理掉吗?这就是他的父亲啊。焦浊转身离去,带走了自己所有的物品,在餐桌上留了纸条,离开了这个家。
如果他是个麻烦且多馀地存在,那么他自愿离开。
只是,父亲,以后就不是他的父亲了,他只有母亲而已,而没有这个拋妻弃子的男人。
这个家从来不属于他。无论是过去、现在还是未来,这个从来就不是焦浊的家,当时父亲带他回来情非得已,而他自己也没想回这个家的意愿。
如今这算是一拍两散了吧?
他终于可以回去属于他的家了,他和暖暖的家,那才是焦浊的归处。
舒又暖在焦浊不在的时间里,总是魂不守舍。
考完试之后,她开始封闭自己,总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,不和任何人联系,经常不吃不喝。
她自责当时竟然一次次拒绝焦浊的真心,才惹得他觉得伤心而离去。
焦浊,我好想你啊。舒又暖抹着泪,抱着自己双腿,头埋在腿间,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夜晚狂风暴雨骤起,没关上窗子的舒又暖淋湿被褥,同时她也浑身湿透。
隔日早晨,她觉得脑袋特别沉,昏昏地,走路也没什么力气,浑身泛酸,舒又暖觉得自己真的好睏好睏……
她又闭上了眼,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恍惚间她听见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,她想起身去瞧瞧是谁,但她却毫无力气。
「暖暖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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