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又暖捏了捏他的脸,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低下头,吻上他脸颊,声音沙哑地回答:「别动,好舒服的。」
焦浊喃喃的说:「暖暖好久没让我这么抱了,作梦抱一下嘛……」
原来他以为自己这是做梦了啊……舒又暖叹了口气,就这么任他抱着。
不知不觉两人就这么睡去了,时间飞逝,外面的天都黑了。
这时舒又暖才悠悠醒转,焦浊呼吸匀称,她又量了一回体温,退烧很多了,三十八度,不过仍然发烧。
想到他不要命的唸书,舒又暖仍是无解。
到底是谁给他的执念?让他突然如此上进……
舒又暖当下完全没想到,她正是焦浊如此努力的执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