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美的苹果被她去皮放在餐盘里。
三下五除二,她把苹果切成片状,用叉子叉给焦浊。
「不过要坐轮椅,情况好些能换成腋下拐。」
焦浊犹豫了一会儿,说话时,小心翼翼的:「母亲会来接我吗?是说,上次你去拿东西,她……没为难你吧?」
舒又暖愣住。对啊,她怎么忘了。焦浊还不知道他母亲去世的消息。
可是这她又该如何开口?那可是他日夜相伴的亲人。
儘管焦母对焦浊非打即骂,可是她知道焦浊是爱母亲的。
这样她又怎么能残忍的告诉他这个消息?
见她久久不语,焦浊以为舒又暖是受了委屈但不敢告诉他,「她为难你了?你有没有受伤?」他十分焦急,他居然让舒又暖身处危险境地!
「她没有为难我。」舒又暖握住他探出的手,「焦浊,你听我说,你不要激动。好吗?听我说完。」
焦浊喉结滚动,声音又染上喑哑,「好,你说。」
然后,她告诉焦浊他母亲的死讯──
原本眼里仍有光的少年,碎了。就像那敲在他身上的酒瓶子。
他心脏此时就像玻璃般,被狠狠砸碎,一地的渣子……
焦浊失神许久,他就这样定定地盯着远方,来回抚摸着自己被母亲打出的伤口,有些泪悄悄滑落脸颊,如雾般的雨笼罩他的眼瞳。
舒又暖背过身去,捨不得瞧见他这样。
「母亲,母亲……妈。」焦浊声音压得极低,每字都像从嗓眼里掐出似的,「妈妈,妈妈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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