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不开心了呢?」焦浊晃了晃她的手,「你不喜欢我碰你呀?」
舒又暖蹙起眉:「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?懂不懂避嫌?」
「……好吧。」焦浊委屈的背过身去。
这是……闹彆扭了?舒又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在哄小孩。
她该去哄哄这个委屈巴巴的小孩吗?
但是手比脑快,她已经不自觉得抚上他的头,刚长出来的头发很扎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