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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徐晓,又暖她今天和我说了,你特别能爬树,每次都摘好多梨子给她吃。她还说你笑起来很好看。我没看过你笑,你愿意醒醒吗?我想和你做朋友……我想和你还有又暖一起回到你们小时候的故乡。」
「徐晓,又暖说你喜欢冬天,秋深了,冬日也不远了,想和你们一起度过这个冬天。」
「徐晓……」还有好多话,他说了好多话,每天都说。
焦浊默默地为自己的承诺做了很多。
甚至他听闻在市郊山区,半山腰那间庙非常灵验,虔诚求来的护身符,总是能让人心想事成。
于是他在周末时,从山脚下一阶梯一步一叩首,叩了几百次头,求来了一个护身符,他把它放在徐晓的枕头下。
焦浊真诚的看着徐晓,轻轻替她整理好头发:「希望你能快点醒来。」
徐晓的气色明显得好了很多,没有像之前那么苍白,只是仍然沉睡着。
有时候他也会在这里碰上徐砚青,第一回焦浊从他眼里读到了错愕。
他记得当时徐砚青也说了类似舒又暖说过得话:「看到徐晓现在这样子,你不愧疚吗?」
「……」焦浊沉默地看着徐砚青,眼里无波无澜。
「像你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!」
「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。」
留下这些话和一束鲜花,徐砚青离开了病房。
焦浊自嘲地想着:确实,他该死。如果没有他的纵容,事情不会这样。他确实是个差劲的人。
他一边把花插入花瓶里,搁置在徐晓病榻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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