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至今想起经血淋头的感觉,仍觉心有余悸。
事情是这样的,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。
魏徽难得忙里偷闲,有心情出门溜达着玩。
听薛内史说,国子监今年出了个顽皮恶劣的男学生,平日里惯爱欺凌同学也就罢了,岁考的时候竟还敢作弊,多亏燕京世子将其举报,否则,这种风气要是传开,对国子监的名誉定要造成很大损失。
国子监虽然是魏徽一手创办,但也只是为了培养朝中栋梁的一个场所。
魏徽精心挑选了恪尽职守的郑太素做祭酒,自然不会再花什么心思去管这间学院。
结果,忽然得知他信得过的下臣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,因为姻亲关系而塞一个纨绔子弟进学院,那可不得了。
魏徽冷笑,决定去寻一下郑太素的晦气。
结果到了国子监一个僻静的拐角,旁边的角楼上空忽然投来一个暗器。
成钧拔剑一砍。
“噗——”
黏腻的鲜血四溅开来,将满地雪染红,魏徽反应极快,抬袖遮挡,仍不能幸免于难。
俊雅面容点缀红梅。
一脸血的成钧傻住了,暗叹这偷袭者太过龌龊,居然用这种办法来羞辱丞相。
果不其然,转头看去,魏徽脸阴沉的好像阎罗,怒瞪着始作俑者,素来幽深的凤眸此刻杀气尽露,将要大开杀戒的凌冽气势。
哦哟,雪地上,破碎的月事带无辜躺着。
比它还无辜的,是角楼窗边站着的宣本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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