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目光稍变,偷偷打量魏徽。
丞相今岁32,家中无妻无妾,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不比这些毛头小子,他去醉花阴还能是干什么?
当然是找女人寻欢作乐的。
在众人面前被宣本珍一个学生如此挑衅下面子,魏徽气得脸色阴沉,郑太素心头祈祷宣本珍闭嘴,有什么私房话关上门去吵好不好?
然而,宣本珍还在激情开麦。
“说不出来了吧?”
“魏丞相,你可以去醉花阴,我们为什么不能去?”
“所以,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是吗?”
魏徽咬牙切齿地质问她。
罕见魏徽如此怒色,宣本珍有一瞬间的发憷,但一看见厚重的红木板子,她又坚持道:“我清者自清,我问心无愧。”
“你罚我,我不服。”
魏徽真的是要被她这副诡辩给彻底气死。
“积性顽劣,乖逆嚣张。好啊!郑太素,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。”
郑太素忙告罪:“下官今后一定对宣九郎严加管教,请丞相恕罪。”
““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本分。”
他从交椅上站起身,“既然你教不好,本相亲自来教。”
他走过去,夺过弟子手中的板子,朝宣本珍扬起。
打,当然是不可能真打的。
纵使再恼火,他也不会对自己女人动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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