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道:“此事怎么会是两位先生的错?”口气有所缓和。
他暗暗瞪宣本珍一眼,重重道:“分明是这帮学生目无尊长、胡作非为!”
他打开扇子,给自己扇风,又是一派放手的飒然姿态:“该怎么罚,郑祭酒,你看着办吧。”
当然,如果郑太素没叫他满意,那接下来遭殃的就是郑太素。
郑太素现在算是觉过一点味了,然而,头更痛了。
为什么每次宣本珍惹事,魏徽都不亲自罚她,非要叫他来揣度他的意思?!
既然吃醋宣本珍去逛花楼,那就自己收拾她啊!
何苦来为难他一个打工人?
他真是命苦,摊上这么一对缺德断袖。
脑子飞转,魏徽此次搞这么大阵仗,绝对是给宣本珍彻底惹火了,才会想着给她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,好叫她今后不敢再犯。
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没错。
郑太素心稍定,沉吟片刻,道:“十年寒窗苦读,本为致仕报国,而今,学业未成,你们便耽于风月,醉生梦死!圣贤书尽作胭脂粉,青云志化为烟花尘。如此不肖,纵有七步之才,亦不过酒色之徒,留此败类,何以劝勉勤学?”
孙星衍等人一听,脸都吓白了,这是要被逐出国子监了!?
郑太素偷瞄魏徽脸色,很好,看来没说错什么话。
他继续斟酌道:“不过,我念在你们年纪尚小,又是初犯的份上,这回就小惩大诫,罚你们每人四十大板,跪在孔子石像前忏悔己过,事后再写一篇悔改书交给我。”
四十大板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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