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盈落笔,神态专注认真,孤华如月,湛然若水。
宣本珍故意重重踩步走近,看清他所画内容,她开麦嘲讽。
“哼,老师真是恬不知耻,敞着大门就敢画这等露骨之作,也不怕行人路过瞧见。”
望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语调浅淡。
“除了你,谁还敢擅闯我寝居?”
就连最为亲近的阳羡,他都会站在廊外敲门,得他允许,才会举步进屋。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来围观你作画?”
被她威胁,望舒不惧,反倒轻笑,抬起脸面,朝她看去。
“我身败名裂,有你以死做陪,为师不亏。”
她披散着一袭如瀑秀发,发梢微湿,一张小脸白皙幼美,雌雄难辨,素冷月光笼罩她周身,她眸子轻转,狡黠灵动,又想来诈他。
果不其然,她道:“你少来蒙骗我,我今日已经去找我表姐问过诊,她说我身体康健,根本无病无灾。”
望舒双袖微展,坦然道:“我课间给你吃了这半个月的解药,你当然无碍。”
“解药?”
宣本珍皱眉,“你该不是想和我说那颗怪味糖就是解药吧?”
望舒点头,“不错,那可是我特地研制的,搭配芒硝霜方可解毒。”
“我信你个鬼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,总之我没损失。”
他将狼毫搁置,身子往后微仰,表情闲适,一副放松的姿态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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