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屡次折磨他。
他初次开荤,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后知后觉地食髓知味,想重温旧梦,然而,宣本珍这只坏狐狸不肯了。
她义正言辞。
“丞相若当真想迎娶我做妻子,那就该尊重我,不可随意对待我。”
“无媒无聘,私相授受,丞相置我于何地?”
“莫非将我视同花楼歌女?”
“既是如此,何谈婚嫁?”
“倒不如,我供你床榻泄|欲,毕业之日,便是你我分道扬镳之时。”
她这个时候倒是牙尖嘴利,一句句顶得他哑口无言。
罢了,他并非贪恋女色之徒。
她不愿意,他不勉强。
岂料,越相处,他越中意这只小狐狸,每每亲吻,皆起反应,忍得他好生煎熬,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,可看她怯怕的眼神,又恐吓坏她,更怕她误会自己,只好强自忍耐。
他呼吸急重,抱她的力气越来越大,像是恨不得将人嵌入骨血。
宣本珍不敢再动,安静等他缓过来。
半响,魏徽面色如常,松开她,“既读不进书,陪我去处理政务。”
他本来是打算堆积到晚上再批阅的。
“好。”
反正别让她读书,怎样都可以。
去了书房,魏徽端坐在玫瑰椅上,宣本珍自觉帮他研墨水。
午间时候,鸣玉来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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