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怎么样。”
宣本珍一只手扒下眼眶,吐舌头冲他扮鬼脸,而后扬长而去,燕三郎只听闻她大声叫唤。
“冬青,快去把我表姐请来帮我搽药。我屁股痛死了。”
话音落,宣本珍只听“砰——”的一声,她吓一跳,回头看去,原是燕三郎猛地将窗户关上了。
“力气大了不起?!”
她小声嘀咕。
燕三郎乃是习武之人,耳力过人,将她话语原本听去,他面色阴翳,站在窗台前,手握成拳头抵着轩窗,咬牙切齿:“宣九郎,这世上,再没谁比你更讨人厌。”
臀部那么隐秘之处,都要叫温语如一个他人妇亲自诊疗。
不知羞耻!
*
接下来的日子,宣本珍借着养伤的名头,总算可以赖在号舍不去上课了,肆无忌惮地将少陵先生新出的小黄书一口气看了个痛快。
岂料,伤势刚好,一道晴天霹雳的坏消息传了过来。
冬青比手画脚。
宣本珍不敢置信:“你是说,郑祭酒罚我抄一百遍《校训》。”
冬青点头。
“而且,不抄完,不准从藏书阁出去?”
这不相当于关她禁闭?
冬青继续比划。
意思是,还有公孙先生的五十遍《仪礼》,催着宣本珍赶快交上,否则翻倍处理。
宣本珍眼前一黑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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