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写艳诗去揭他短。”
魏徽冷笑:“你还觉得很光荣?!那首艳诗写得那般生动,看来你观赏的时候也必定十分专注。”
在他释放的冷气威压下,宣本珍不敢狡辩。
反正狡辩了,她待会肯定死更惨。
见她状似鹌鹑,魏徽怒火更盛。
也就是说宣本珍真的原原本本将燕三郎自|渎的画面看去,还写诗记录下来,魏徽又气又恼,既是他的人,就该有为他守身的自知之明,更别提她刚才当着他的面,与燕三郎接吻。
他阴阳讽刺:“为夫倒不知你原来文采如此斐然。”
他能容忍宣本珍在国子监继续读书,那也是因为国子监本来就是他一手操办的,在他的势力范围内,可他忽略了宣本珍的作妖程度,简直令人叹为观止。
“我、我错了。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魏徽冷哼一声,猛地将宣本珍翻了个身,轻车熟路地褪了她裤子,白玉折扇一收,以扇做板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接连几下将宣本珍白皙软嫩的臀部打得发红。
宣本珍身娇肉贵,挨了打,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,没骨气地连声求饶,“司雨,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,别打我。”
她此番做得过火,踩了魏徽的底线,他自然要打到她今后不敢再犯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宣本珍这会子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,只一个劲地嚎啕大哭,像个孩子一样。
魏徽被她的哭声绕得心烦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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