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人儿在控诉他的薄情。
她可能还没变声,声音绵软又清甜,像一把羽毛,轻易挠到你心尖,叫你无法自控地发抖,燕三郎呼吸乱了一拍,垂眸去瞧她。
宣本珍瞳眸澄澈,像看着他,又似乎眼中无他。
燕三郎忽然回过神来,论无情,谁能比她无情?
明明不喜欢薛琼琼,可需要一个人日日给她打餐,又加上薛琼琼是他的未婚妻,她为了气他,踩他面子,故意吊着薛琼琼玩,可谓十分恶劣。
他冷下面容,道:“离我远点。”
他可不是随便可供她玩弄的人。
“切,有什么了不起的?”
宣本珍没了兴致,自顾自走到床边脱鞋睡觉。
不一会,她就呼呼大睡。
反倒累得燕三郎一夜旖梦。
第二天醒来后,裤裆湿污一片,他都不敢面对宣本珍。
该死的,人生的第一次梦遗,居然是因为宣本珍这个娘娘腔引起的。
燕三郎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,顺道把宣本珍这个祸害也给埋了。
……
索性,过了没多久,丞相魏徽派薛内吏拨款下来,令郑祭酒重新修建号舍,至此,一人一间房,也省得同居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