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医院和警察局。
事情了结后,楚慧君担起了挣钱养家的重任。
严峻峰从此萎靡不支,成天在租的旧房子里酗酒。
喝醉后最严重的一次是跟楚慧君动了手,楚慧君当即提出了离婚。
严峻峰不肯离婚,楚慧君当晚就搬离了家。
搬离时,楚博害怕地跟着楚慧君。
楚慧君心狠吼他,让他不准跟来。
两人就此分居。
严峻峰照常在家喝酒,楚博扛起了照顾父亲的重担。
洗衣做饭,收拾酒瓶子,买酒。
钱都是楚慧君来看楚博时塞的。
严峻峰一直死性不改,时间久而久之,楚博也束手无策。
就这样相互折磨着过了六年。
严峻峰已经因喝酒变得头发灰白凌乱,浮肿的脸上布满血丝,酒气混着酸馊味从皱巴巴的衣领里钻出来,眼神浑浊得像蒙了层灰。
楚慧君不忍儿子再被这样的男人磋磨,给严峻峰买了高度白酒。
让楚博带回去。
一个月后,十来瓶的高度白酒让严峻峰喝进了急症。
楚慧君在急救门口询问已经比她高的楚博,如果严峻峰救不回来,他会怪她吗?
楚慧君知道儿子很聪明,能猜到严峻峰进医院的原因。
楚博低着头,眼泪不停往下滴,直到脚下已经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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