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想他毕竟是受了伤,还是为她而受的伤,她将药碗放下:“我去拿蜜饯儿。”
可?男子却紧紧搂住她的腰,叫她没?能起?来。
“你又做什么??”
孟云禾无?奈地?问,她感觉自己像哄小孩一样,这人,怎么?比司语舟都幼稚?
“不用蜜饯,我从不吃那种东西。”司鹤霄薄唇轻轻擦着孟云禾的耳朵,“你以?口喂我,就不苦了。”
孟云禾登时耳根通红,这狗男人,居然在这儿等着她呢!
“我才不!”她作?势要走,掰开他的胳膊,“你爱喝不喝。”
这时司鹤霄突然发出一声痛咛。
孟云禾立马慌了,扑上去查看:“可?是又伤到哪儿了?”
司鹤霄却立马握住了她的手:“你喂我嘛。”
孟云禾在心里叹了口气,今日看起?来是被他缠上了,若不给他甜头怕是不那么?容易善了的,她迟疑了一下,还是端起?药碗,自己慢吞吞地?含上了一口。
看着他那滚烫灼热的眸子,孟云禾只感到面上臊红,她闭上眼睛,慢慢地?贴上去,大抵是嫌她的动作?太慢,男子一把搂住她的腰,主动凑过来,两人嘴唇相接,苦涩的药汁立时在唇齿间流转。
随后事态的发展便超出了孟云禾的控制,男子顺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,等她反应过来,两人已是衣衫凌乱,她立时阻拦说:“不行,你的伤口...”
“早就好了。”
他呼吸都加重了许多。
“云禾,将你自己,给我吧。”
只见男子手一抬,屋内的灯盏登时就灭了,随即被翻红浪,搓粉抟朱。
朱唇生暖,拨云撩雨,虽还是春日,孟云禾却觉得红鸾香色,汗光珠点。
二人握云携雨一番后将她浑身力气都抽空了去,孟云禾卧躺在司鹤霄怀中,于红藕香残中沉沉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