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稍稍变冷了些,“堂堂国公府,却连个能说出子丑寅卯的大夫都找不到吗?瞧着舟哥儿那模样,身子确实不好,但既然他现在能跑能跳,就说明他根本就没什么了不得的大病。桑嬷嬷显然不懂这些,只知为舟哥儿调理身子,这些都没有错...错的是这一直流传甚广的说法。”
“这说法也不知是谁传出来,根本揪不出源头,但传着传着...大家就都当真了。”银屏突然感觉出了一身冷汗,“甚至舟哥儿自个儿也当真了。”
孟云禾赞赏地点点头:“本来我也只是怀疑,毕竟我也不懂医术,但是我听说这说法是这两年流传出来的...心中便有了些眉目,本来四五分的笃定便变作了七八分。”
“若果真是这样,那这幕后之人可真是歹毒的心肠,竟拿一个孩子做筏子。”
“但这孩子不是个好对付的,既然他的遭遇已叫他养成了这么个性格,我们便不能操之过急,只能徐徐图之。”孟云禾又低下头,翻了翻手上的书页,还拿出笔划了两笔,“既然我做了他的母亲,就一定要将他掰正回来。”
“大奶奶真是心善。”银屏很感动,“一般女人家不为难这孩子就是好的了,难为大奶奶一心一意为这孩子着想。”
听见银屏这话,孟云禾感觉受之有愧,毕竟她是个自私的人,现在对这孩子好也不过是有所图谋罢了,但这些她并不打算告知旁人知晓,以这个年代的思维,肯定理解不了她超前的想法。
“咱大奶奶心肠定然是好的。”绣朱一边吃着花生,一边好奇地朝孟云禾探头,“大奶奶,您瞧什么呢,这般专注,还涂涂改改的,简直比看话本子的时候还认真!”
这绣朱...可真是个实在孩子。
孟云禾神秘一笑,举起那本书给她们两个看:“这呀,是我自己写的,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。”
“崽子养成手册?”绣朱困惑,“这是什么...大奶奶也要出书啦?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养猪的?”
“嗯...跟养猪也类似。”孟云禾尴尬笑笑,“改日你们便知晓了。”
...
第二日清晨,松涛苑。
晨时的阳光透过山水窗棂透进来,金漆木雕花罗汉床上的锦被却紧皱成一团,掩住了里面睡着的人儿,一旁的鎏金兽纹铜炉还在朝外袅袅喷吐香雾,旁边的案几上立着精巧的青花蒜花瓶,里面正插着新摘的荷花,荷花娇艳欲滴,荷瓣还在往下滴洒未干的露水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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