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午顿了顿,见盛鸿砚依旧面无表情,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于是她眼珠子一转,立刻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,语气也软了下来,带着几分祈求。
盛先生,您看......您这车正好也要出门。
您最是宽仁待下,心肠最好了。
一定不介意......顺路捎我一段吧
年午说着,还故意叹了口气,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腿。
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,这腿脚啊,是越来越不中用了。
要是走着去菜市场,来回一趟,我这老胳膊老腿,可实在是走不动了......
她絮絮叨叨地说着,盛鸿砚看着她那副做作的样子,心里那股子无名火又蹿高了几分。
他活了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能把占便宜和装可怜同时演绎得如此理直气壮。
这女人,脸皮厚得堪比城墙。
但不知为何,那句冰冷的滚下去在盛鸿砚舌尖滚了滚,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