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午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。
总算......回来了。
她嘴角扯出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,彻底陷入了昏睡之中。
第二天早上。
年午幽幽转醒。
意识回笼的瞬间,身体残存的酸痛感让她下意识地蹙了蹙眉。
但比起昨晚那种五脏六腑都被撕裂的剧痛,已经好了太多。
她缓缓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冰冷洁白的地砖。
自己居然真的在浴室的地砖上睡了一晚。
年午撑着手臂,有些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。
动作间,骨头发出轻微的咯吱声。
她环顾四周。
房间里,还残留着盛鸿砚身上那股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紫金气运。
正是这股力量,如同最温和的灵药,在年午昏睡时,一点点滋养着她几近崩溃的魂体和这具凡胎肉身。
年午抬起手腕,两指搭在脉搏上。
片刻后,她松了口气。
伤势,竟然好了大半。
虽然还残留着一些内腑震荡的后遗症,但至少不再像昨天那样,连呼吸都会带来一阵剧痛了。
这恢复速度,比她预想的还要快上许多。
看来,盛鸿砚这颗人形灵丹妙药,果然效果非凡。
自己这波亏损,用他的气运填补,简直是血赚。
毕竟,放眼整个华夏,像他这样身负浓厚紫金气运,又恰好能被她借用的人,恐怕是打着灯笼都难找。
就是可惜了,自己醒来时,盛鸿砚已经不见踪影。
要不然还能再多吸两口气运。
他大概是又去公司了。
真是个工作狂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身负大气运的人,都这么拼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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