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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皱了皱眉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。
盛先生,您这是......突然活够了
这话问得直接,甚至带着点嘲讽。
盛鸿砚被她噎了一下。
年午没等他回答,继续慢悠悠地说道。
您可别忘了,您身上那二重煞还没解呢。
要不是我每晚在你房间布下驱邪阵法,用自身道气镇压。
光是这煞气引来的阴魂邪祟,就够你喝一壶的了。
到时候别说睡觉,您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好说。
这女人,总能精准地戳中他的软肋。
他确实怕死。
尤其是经历了广告牌坠落那惊魂一刻后,他对年午的话已经信了七八分。
他现在还离不开她。
至少在彻底解决掉那个煞局之前,离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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