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有必要。
盛鸿砚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,他很想骂人,更想直接昏过去,今天所发生的一切,都将是他一生难以抹掉的耻辱。
最终,他什么都没能做到,眼睁睁的看着年午把轿车开进了帽子叔叔的大院。
如此艰难的姿势,对年午也是极大的挑战,右腿踩得生疼,都快僵直了。
她喘了一口气,捏着发麻的腿爬到了副驾驶。
盛鸿砚冒出一身耻辱的冷汗之后,终于慢慢清醒。
眼中的血丝,逐渐被阴冷所取代。
他拿出了电话,对里边吩咐道:阿威,马上带人回东海。
年午也融合了一些王妈记忆,知道盛鸿砚是有保镖的,临时被派到了别处,想来对方钻的就是这个空子。
她转头看了眼盛鸿砚,语气严肃。
你的血光之灾还没破,想安然无恙,就弄出点血来。
说完便摘下了裤腰上的指甲刀,抓过盛鸿砚的手指,咔嚓就是一剪子。
一股血线从中指上飞出,盛鸿砚终于忍无可忍,一脚将她从车上踹了下去。
年午从地上爬了起来,执勤的叔叔听到响动,开门出来查看。
干什么的,怎么把车停到这儿了
年午拍拍身上的灰,堆起了并不好看的笑容。
我大侄子身体不太舒服,想在这休息一会。
话没说完,身后的轿车便华丽的转了个圈,离弦之箭一般窜出了大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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