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耐。
不需要。
他将领带扔在沙发靠背上,准备去浴室洗澡,才走了两步,忽觉脑内一阵眩晕,一股不该有的想法,从心底窜了出来。
女人勾唇一笑,上前扶住了盛鸿砚。
盛先生是不是喝多了,先躺一会儿吧!
盛鸿砚倏然抬手,掐住了女人的脖子,目光霎时冷戾阴沉。
你在酒中下了东西,到底是谁派你来的
女人继续装傻。
大家喝的都是一样的酒,我哪有那个能耐和胆子敢动手脚。
真正有问题的,是她身上那股劣质的香水味,想要对盛鸿砚这种警觉性极高的人动手脚,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入局。
药物的作用之下,女人同样忍受不住,心里蠢蠢欲动了。
她不顾脖颈上的疼痛,抱住了盛鸿砚劲瘦的腰,娇滴滴的说道:盛先生,我好难受。
这种风尘女子,自然入不了盛鸿砚的眼,可偏偏此时,那冶艳的红唇,在他眼中竟分外勾人。
他想移开眼,身体的贴合却勾出了压制在心底的火焰,下意识将女人按在墙上。
这时,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。
年午已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。
女人吓了一跳,媚眼如丝的骂道:滚出去,我们没叫东西。
年午根本没与她废话,一个手刀便把她撂倒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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