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爬出来的样子吗
谌晞看着他,面无波澜。
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。
当年袁见山就是把她和母亲谌清棠卖给曹爷抵债。
母亲性子刚烈,不堪受辱,纵身一跃跳入滚滚江水中。
时至今日,她仍然记得当日母亲的衣棠被风鼓成白鹤振翅的模样,在她眼前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,在触及江面时被浊浪撕得粉碎。
袁见山面无表情,抬手掸了掸衣服并不存在的灰尘,仿佛方才跃入漩涡的不过是片枯叶。
而不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结发妻子。
袁见山枯枝般的手指突然钳住她纤细的手腕,曹爷您瞧!
他将她如同展示牲口般往前一搡,别看这小野种年纪小,可模样随她妈周正水灵,这腰肢比柳条还软三分......
袁见山混着烟臭的吐息喷在她耳后,那些老爷们最喜欢她这种未经人事的雏儿。
紫檀木太师椅上的阴影动了。
曹爷指间烟枪明灭的火星游走过她凌乱衣襟,将熄未熄的灰烬最后停在锁骨处。
滚烫的触感顺着脊梁爬上来时,谌晞听见自己后槽牙发出细微的崩裂声。
倒是块好料子。烟杆突然重重磕在翡翠扳指上,吩咐道:带她下去洗洗,今晚给那位送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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