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味在口腔漫开。
自从那天开始,每每喝醉酒后,他就会将凶残的本性暴露无疑,少不得对她拳脚相向。
她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施暴是在立冬前夜。
他掐着她后颈将额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冰凉的墙壁。
那一刻,她不是他的妻子,而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敌,似乎要置她于死地才肯罢休。
他嘶吼着扯开她身上真丝睡袍,青紫交错的伤痕,就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。
后来,她把刀子捅进他的腹部,并不是因为他肆意伤害她的身体践踏她的尊严。
而是他怀疑谢贺桉不是他的亲生儿子。
就因为旁人一句你儿子看着不像你的无心玩笑话,他连dna亲子鉴定都不愿意做,就给她判了死刑,认定儿子是她和袁见山的。
那天,她站在书房门外。
书房门虚掩着,清晰听见他吩咐管家安排人对她的儿子下毒手。
他安排人在谢贺桉的饭菜里下慢性毒药。
神不知鬼不觉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