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睡睡等爹撸。”
相溪望问:“那我呢?”
“你?你……”相南生顿了顿,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形容,“你瞎凑什么热闹,性质又不一样。”
相溪望特别自然地说:“可我是它的另一个爹。”
相南生呆了呆,觉得相溪望形容得似乎有点太过亲密了,可是细想下来,又没什么毛病。
以前相南生从来不会想这么多,一家三口还是他先提出来的,现在却把他堵得有些不自在。
相南生偶尔能察觉到他们之间莫名的气氛,有点尴尬又有点基情,反正不是普通兄弟和朋友那么简单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,相南生就不断安慰自己,把一切都归结到他们是“同一个人”才会这么亲近上面,尽量不往其他方面想。
但是现在相南生悲催地发现这种自我催眠的方式好像不怎么管用了。
一起回了趟老家之后,相溪望基本是对他放下了戒心,两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天,赤身相对这种事都做过,也没什么隔阂了。
而且在相南生袒露身份之后,相溪望更是无所顾忌,连朋友之间最后的那点距离感都扔了。
相溪望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,他对自己的亲近亲得理所当然,好像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每次他有意无意地做出某些撩拔的举动时,总能让相南生心里掀起涟漪,然后他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估计他俩这时候亲个嘴相溪望都能面无波澜,可能还有心思调侃一句原来跟自己接吻是这种滋味啊。
相南生手指一下一下点着鼠标,心思根本没在上面,脸上一片愁云惨淡。
相溪望看着他,突然就笑了,那笑容带着点宠溺,还有莫名的深意,看得相南生更加忧桑。
相南生现在有点不想面对相溪望,想一个人静静,遂摆摆手说:“愣着干什么,想吃赶紧去盛,免得凉了。”
相溪望笑说:“遵命。”
浏览了一遍电脑上的投资情况后,相南生盯着屏幕发呆,思绪又飞得没边了。
他单手撑着脑袋,蹙眉胡思乱想,连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