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看到他写了自己的名字,唇角顿时微微扬起。
“我也不知道要写什么。”相溪望一脸纯良地说着,然后他拿过毛笔,在红丝带上写下相南生的名字。
相南生嘴角微抽,感觉相溪望是故意的,但这事是他自己起的头,也不好说什么。
相溪望搁下毛笔,对相南生说:“好了,寻个地方挂上去吧。”
相南生抬头看着树上,准备找个红绸丝带少一点的地方,结果一转头,就发现相溪望一直跟在他身边:“你不挂吗?”
相溪望说:“你先挂。”
相南生疑惑:“这个还讲究先后顺序啊。”
相溪望笑了笑,没回答。
最后,相南生来到大树向阳的那一面,把红绸红丝带挂到一根粗枝上,就在他收手的时候,相溪望也把自己那根丝带挂上去了。
两根丝带离得极近,几乎是在同一个位置。
相南生轻笑说:“这么粘人啊。”
相溪望歪头一笑:“不可以吗?”
相南生说:“可以可以,随你吧。”
相溪望笑容更甚了。
他们离去的时候,相溪望回头看了一眼,微风吹起他们的丝带,相南生和相溪望两个名字纠缠到一起,难舍难分。
他们一路上山,遇上了各路石雕菩萨,手里的香烛渐渐减少,拜完了山腰上的威武将军,相溪望拉着相南生前往一处偏僻的山洞。
山洞狭小多弯,洞径上还有镂空的小口,能从这里看到宁水县的全貌,等出了洞口,一座掩藏在石壁树丛中的偏殿出现在眼前。
这边一个人都没有,显得特别安静。
相溪望说:“外地的人很少来到这里,这个院子的位置太偏了,路藏得又深。”
相南生回头看了眼来时的路,点头道:“确实。”
他们推开大门,浓厚的烟雾从院子里飘过来。
相溪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