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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三个人听了飞猪的话,不禁面面相觑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我问飞猪。
“催书!”飞猪说。
找到方雨石,他说:“书么,掉掉啦。不知道怎么搞的,好几天都没有找到。这样好吧——找到以后一定一定还给你们。哎呀,大家都是同学么,是不是?”最后那句问,是对着周围他的同学说的。
可恶的是,那些人一齐上来帮腔对付我们。
方雨石的父母是上海知青,他讲话也带着脱不去的上海腔。我们被上海人的后裔及其同学击得大败而还。
“他应该赔偿的。”rain说。
是呀!我站住脚步,问rain和汪汪:“你们俩刚才干吗不吭声?”
“真是对不起,书给我表妹拿走了,那天我不在家,不然怎么也不会让她拿走。表妹看完了书,又借给了她的同学,同学看完了呢,又借给了同学的同学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要回来。对不起对不起”高中的一个学兄摊开双手连连向我们致歉。
我们被学兄的道歉搞得晕头转向,不知怎么就乖乖地回来了。
星期五早晨——那是个黑色星期五——我在早读课上被班主任mr陈叫去办公室。
他刚说了一句“听说你们几个搞起了电子商务”的时候,坐他旁边的一个老师居然“扑哧”一声笑起来。
我急着要为自己开脱,说是阿moon的主意,而且是她操纵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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