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却又特别敏锐——比如这时候。
维丹利说:“这件事,说来话长嗷!那天,收发室的老爷爷叫我把一封信交给英镑,我一看,拷!来自美利坚合众国,信封上还印着星条旗呐!本来,交给英镑就没事了,可是正好那天我生着美国的气呐——”
“喂!为什么生人家气啊?”飞猪及时打断维丹利,问他。
“哇!”维丹利指着飞猪,差点跳起来“你这个人,怎么一点也不爱国?美国人刚刚撞了我们的飞机呀!你说,我要不要生气?”
维丹利越说越气愤,飞猪按住他肩膀:“好好,我们也和你一样么,恨死美国人了。你接着说!“
维丹利接着说:“我一生气,就产生一种破坏欲。于是,我就——嘶”
维丹利做了一个撕的动作,把我们吓一跳:“原来你把英镑的信给撕掉了?”
“怎么可能呢!我有那么差劲吗?”维丹利不满地说。
“那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呢?”我急急地问。
“其实也没干什么,只不过是撕了邮票而已么。”维丹利轻描淡写地说。
咪咪说,厚脸皮的维丹利,撕邮票就撕邮票,硬是给自己找这么多理由,还扯到爱国上去了,真无耻。
“哇噻!想不到啊,你竟是这样一个无耻的小人!”飞猪指着维丹利大声说。
“是啊,私拆别人信件,这是违法的!你不知道啊?”咪咪也指着维丹利。
维丹利说:“我把信给英镑啦,又没拆——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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