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又多谈了一会儿骑术箭技的心得,因还要与郭敬会合,匐勒方依依辞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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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列列放置刀剑的武器架子,利索的脚步不由自主放慢,目光多逗留了片刻,行至大门边时,蓦地给人叫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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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泱泱的一片,眼角的余光告诉他,那并不是华岩郭宅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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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声辨音,亦是来者不善:“匐勒兄弟,着急忙慌地干嘛,急着去哪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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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眼间,就被他们围在当中,对方人多,但匐勒并无露怯,只是奇怪他们怎么会现身此地,面上仍不动声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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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虽然换下了僧袍,为首的正是上寺那几个“祸害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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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麻子脸和癞子头中间的,是他们的头领大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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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全是俗家人的穿戴,为了遮住秃头,还个个捂着帽子,形状大的大,小的小,完全不搭,配以一惯的鬼祟神情,十分猥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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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顾一周,他扬起一边的粗眉毛,略觉意外地发现了几张生面孔,难道是新入寺的,一式的乔装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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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久不见啦,怎么着,给兄弟们一个面子,去那边叙叙旧怎样?”大汉虚与委蛇地套着近乎,指了指靠里些的武器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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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是老相识,那走吧!”匐勒跟着轻哼一声,随在他们身后,且看他们耍什么把戏,再相机行事不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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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哥几个你都认得,这边三位是太原来的木材商,特地引见给你认识。”大汉又冲那三个木材商大夸特夸起来,“这位匐勒兄弟,非常能干,方才也瞧见了吧?又是相马,又是射箭,好家伙,一通长脸呐,目下是邬城店郭家的佃客!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