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鸑鷟所引,想必那鸑鷟之鸣,也同姑娘的乐声一样清妙脱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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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姝慌得两手乱摆:“贾公子过奖了,小女子实不敢当此赞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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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童阿真一脸懵懂,不失时机问道:“那公子刚说的鸑鷟,也是凤凰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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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鸑鷟是五凤神禽之一,传说乃无宝不落的仙鸟,总是雌雄双飞,当它们中有一只死去时,另一只会悲鸣三日夜,最后热血冷了,血液干了,也就相从于九泉。”贾飏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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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质坚贞,可悲可叹。”思霓略微颔首,不觉唏嘘动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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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猷看思霓一眼,接着说道:“贾公子所言不虚,确是这种神禽,传说大禹治水时曾经过此山,水退之后,民众笙簧欢歌答谢大禹,他手下有位得力干将,与山上女子结为夫妻,二人常于山顶奏乐呼啸,以作凤鸣,忽一日,果有鸑鷟飞驻于山岭之间,连叫三声展翅飞去,它落过的青碧峰遂即涌出甘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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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海经上说,‘狐岐之山无草木,多青碧,胜水出焉’,”少姝又摇头晃脑地掉起书袋来,“这‘胜水’说的便是鸑鷟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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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啸旷放,笙簧多情,相配得宜自有妙处啊,不过说到引凤,又与呼啸吹奏之人的造化德行不无关系。”这是刘渊的见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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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姝姑娘,那对夫妻后来怎样了呢?”阿真关心那对引凤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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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名山胜水,高人自然是愿意留在狐岐山了。”少姝的回答言简意赅,却也启人遐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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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一对韬形晦影的壁人啊。”刘渊赞道,“后世有箫史弄玉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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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真悄声暗问:“公子,刘公子说的箫史弄玉又是何等高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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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飏亦低语以答:“弄玉是秦穆公之女,箫史乃其良人,他们在高台上弹琴吹箫,感凤来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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