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、绵党参、银条菜被誉为“介休八珍”,至于陶瓷和煤为何也列入八珍?窃以为大概是做饭和吃饭都要用到的缘故吧(囧笑)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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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银条菜来,厨房里还有新洗的,能拌上一碟,”少姝变百宝一样,从身后拎出小陶罐来,“这是秀英婶新制的槐花酿,骐骐刚捎回来的,妈妈要不要就着菜小酌一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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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霓随和地应了:“好,那你得陪我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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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嘞!”少姝放下酒罐,转到母亲身后,从她耳边松垂的发髻中抽掉有些干萎的花朵,再簪上手中新摘的那两朵紫花地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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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瓣娇慵的紫红色,将思霓的脖颈映衬得更加雪白,要是留意,会发现她耳后的一股银丝,隐隐光泽,与烛火交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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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,也不瞅瞅什么时辰了,还给我装扮呢,人家花花草草本都长得挺自在,都叫你这么着给‘祸害’了。”思霓拂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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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姝边往厨房去,边回头笑:“依我看,小花能‘长’到妈妈头上,它们倒是会更开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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锅巴装盘,少姝腾手利索地拌起玉条菜,夹起一根,唔,果然细细的,母亲打个比方也是怪精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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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中明了:任自己不管学会多少事,也永远是呆呆笨笨的——甚至于连吃饭长个儿都伤脑筋——总是惹人,哦不,惹母亲大人痛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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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大人,当时多为晚辈指称父母叔伯等长辈所用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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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菜上桌,少姝惯例用木箸前端在酒中蘸了蘸,放到嘴里,砸砸有声,已然陶醉:“嗯,好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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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瞧这小馋猫的样子,过些日子到上巳节了,你兄弟姊妹们都要上山来,届时流觞饮酒可要悠着点,不要玩得太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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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怎么灭自己女儿志气?!”少姝用箸敲敲自己光洁饱满的额头,“说不定,是我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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