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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看不下去了,一脚踹向王嬷嬷:“你个狗东西,再敢多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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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嬷嬷被踹倒在地,不敢看秦公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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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,德妃娘娘的头发已经变白,脸上也出现一些皱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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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眼前的一幕,南宫云天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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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一手指着德妃娘娘:“娘娘,你怎么老成这样了,满头白发,脸上全是皱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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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妃看到两只如枯树枝的手,当即用手捂住脸:“不,不!我要喝血,我要喝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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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哗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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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贵人挖苦:“不是不知道喝血之事吗?原形毕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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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下完了,犯了欺君之罪,娘娘的母家怕是要诛灭九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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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云天沉默不语,指节因攥拳而咯咯作响,手背上青筋虬结,如盘踞的怒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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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沉寂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,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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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怒视着德妃:“德妃,你好大的胆子,竟为了一己私心枉顾人的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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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妃辩解:“她们只是奴婢,本宫已给了她们家里抚恤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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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云天震怒:“她们也是人,都是朕的子民,小小年纪全被你给害了,你真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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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妃娘娘知道兹事体大,不住地磕头:“皇上,臣妾错了,臣妾知道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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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云天怒意更浓:“刚才不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嘛。来人,德妃褫夺封号,贬为庶人,诛灭其母家九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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