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年这件事了,忍不住笑道:“那段时间,可把豫川累坏了,这些叔伯兄长好一顿教导他,知错了都不行,他们训他,谢家子求学哪个敢认输的,放弃怎行,夏练三伏,冬练三九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大家全都笑了。
张达义听罢,止不住笑意。
“哈哈,没想到谢将军一身本事的来历,竟还有这等趣事渊源。”
谢祯掩嘴笑了会,道:“那时候六弟熬不住的时候,就出去府外挑战各家后生,起初先跟小的切磋,小的都不敌他,人家也挂不住面子啊,小的不行,派大一点的,大的也有好多不敌他,但总有那么几个大的后生历练过有经验,三拳两脚就破了他那点东西,输了回府他就跟父兄叔伯面前抱拳他们功夫无用,要收拾包袱去人家拜门学艺。”
张达义越听越乐,“实在想不出那个时候的谢将军是何等机智模样。”
谢祯回想时,唇角始终挂着散不去的笑意,“那个时候的六弟,确实快乐,父兄们真怕他去人家门前显眼,丢谢家这么多年的脸,也是暗中不服气其他门户居然派年长那么多的后生下场,于是纷纷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教他,如何破招、制敌,用枪也得用脑,小小年纪学了一身杀招,在府里硬憋了一个月,才放出去,哈哈——”
说到这里,谢祯真是没忍住,先笑了几声。
“一个月后,谢家六子犹如猛虎下山,横挑各家,差点逼得别人家身有功名职权的长辈下场。”
张达义这回是真开怀,笑道:“到了有官身的下场,那性质就变了。”
“是啊,所以他是高高兴兴扛着长枪回来了,其他人家闭门谢客好一顿教导小辈儿。”
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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