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一句童言,周围大人都笑了。
谢老夫人让周氏把自己身上的薄毯给睿哥儿披上。
自从物资被放弃后,即便是他们有神明照顾的谢家,现在手上也没有多少能用的东西了。
谢嘉睿披着薄毯,挪到张达义身边,想把毯子盖在先生身上,一把被张达义抱住,用薄毯把他严严实实裹住。
大家忍不住往后面的方向观望。
尽管彼此之间,现在也不会多聊太多,但眼睛里的担忧还是溢于言表的。
谢老夫人闭目养神。
张达义就地取材,给谢嘉睿临时“补课”。
谢祯看着如此境地,还要低着头认真跟先生学习,为何地上会结冰的睿哥儿,只觉得记忆里的某一幕,赫然浮现在眼前一般。
想着想着,不觉低笑出声。
“真的好像啊。”
“二姐,什么好像?”
一旁阮氏听见她笑声,好奇道。
谢祯偏头靠过去,示意跟着先生学习的睿哥儿,小声笑道:“我记得,六弟小时,像睿哥儿这般大的时候,也很喜欢跟着父亲麾下的将士,这般学东西,小模样真是一模一样。”
阮氏听见这话,忍不住笑了下,但下一秒又想到谢祯说的,正是睿哥儿他六叔,又不好说什么,只能掩嘴笑了笑,问道:“真的呀?”
“是啊,豫川他小时候,最不耐烦坐在学堂里上课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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