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7章 何方神圣？

我们是被他胁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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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语无伦次，涕泪横流，一边拼命地磕着头，发出“砰砰”的声响，一边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冷厉寻身上，只求能在这位杀星面前换取一线渺茫的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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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岩石很快被他们额头的血污染红，混合着鼻涕眼泪，显得格外刺眼和凄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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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心中掠过一丝疑惑，不解对方是如何在混乱中察觉自己一直尾随的踪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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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这丝疑惑并未在他脸上显露分毫，便见他手腕轻轻一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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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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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剑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嗡鸣，如同龙吟于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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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身上那熔岩般流淌的赤红余晖如同活物般瞬间收敛，重新恢复了那古朴无华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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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尖处那令人心悸的幽蓝寒意也彻底消散无踪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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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才抬起眼睑，目光平静，越过弥漫的尘埃与水雾，落在远处那三个跪在冰冷石地上，磕头如捣蒜，抖得如同秋风里最后几片枯叶的冰封谷弟子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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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里，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，没有居高临下的得意，也没有被算计后的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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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种近乎于虚无的漠然，仿佛在审视几只因即将到来的寒冬而瑟瑟发抖，徒劳挣扎的蝼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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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目光带来的压力，比任何怒吼都更让人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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峡谷中，只剩下瀑布单调而巨大的轰鸣声，如同亘古不变的背景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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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那三个弟子因极度恐惧而发出的，牙齿疯狂打颤的咯咯声，还有压抑不住的，带着绝望气息的抽泣呜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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