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些许质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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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语还没说完,就被凌楚渊打断了,带着几分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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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皇子这话问得可真有意思,皇宫里那么多侍女,我岂能把每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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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我是没想起来,现在看见她这张烦人的脸,倒是记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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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楚渊直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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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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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冰冷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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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凌楚渊出现后,宋初尧就低垂着眼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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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更是整个人都弯下了腰,显得极其卑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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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珩见状眉头紧锁,即便是对一名宫女,凌楚渊的态度也未免太过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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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禁问道:“她到底犯了什么大错,让太子如此反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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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楚渊听出了他对宋初尧的关心,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,对着宋初尧说道:“没错,你倒底干了什么事啊?不如你自己说给三皇兄听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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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初尧脸色变得苍白无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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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为什么这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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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把那些痛苦往事再翻出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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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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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说话了?快点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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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楚渊目光锐利地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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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珩看出她在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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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即使面对禁卫军时也没有露出半点畏惧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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