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：祸害遗千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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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者的神态是有区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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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真凶善于伪装，伪装出来的和自然表现出来的，只要用心观察，还是能品出一点东西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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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对他这个断案老手来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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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自然，不是特意伪装的，难道他们的死，跟他没有关系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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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青天将任正年的表情变化印入眼帘，没有发现什么问题，但这不是洗清嫌疑的依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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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过各位大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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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常时候，不兴跪礼，但这个时候，任正年得规矩到位，单膝下跪低头行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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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任牢头，狄大人问你什么，你就答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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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敢有一句不实，你是牢里的老人，牢里的酷刑你应该懂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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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兴德提醒任正年老实点，有事别连累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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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，属下定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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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正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，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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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任牢头，我要你说一遍诡案整个过程，就是你经历的，你感悟的，你看到的和你有所发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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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青天平静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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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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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正年愣了一下，他还以为要问什么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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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问这个，他经历的不是跟其他人一个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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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什么啊，快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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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兴德不满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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