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澜拉得稳,木秀于林,他成了世上最强也最扎眼的仙尊。
比修为,没人能在楚惊澜身上讨到好处,他也不开山门收弟子,对权力也没兴趣,除了死掉的道侣,好像无情无欲,让人根本找不到地方下手算计。
时间长了,人们都要以为这座高山坚不可摧,敌人也放弃了找楚惊澜的麻烦。
但现在来个跟楚仙尊性命相连的道侣,简直是白送的靶子,杀了萧墨,楚惊澜也得死。
楚惊澜却完全不担心:“我留在他身上的护身法印,足够挡住归墟期三击,而一旦法印被触动,我就能立刻去到他身边,在秘境里也能。”
如今世上就楚惊澜一个归墟,也就是说,除他以外没人能对萧墨下死手?
月鸣噎了噎:……要是这个防护程度的话,那倒好像确实不用操心。
“他不是我的软肋,”楚惊澜说,“来杀他的人只会死在我手——”楚惊澜顿了顿,改口继续,“我们手里。”
王逸尘展开扇子给月鸣扇风:“如此一来便可放心,你也冷静,别人没有君不书的眼力,只要我们三个不说,外人哪能知道这是红鸾印。”
楚惊澜:“坐下,我还有话说。”
月鸣哼了哼,但还是撩开衣袍坐下了。
而卧房里,萧墨完成晋阶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灵力充沛,神清气爽。
原本早上他是的确没有精力动弹了,元婴期的身体扛得住,但他意识扛不住,初偿云雨,就是整整一个晚上,太过刺激,骨头都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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