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,他们这时候来要,又有什么错?”
刘致被说的哑口无言。
谢玉琰道:“我是瓷行行老,将这些都诉诸于衙署,还要我们瓷行做什么?市易务出面解决了这些事,以后我们就要事事听市易务的吩咐。”
刘致倒是没想到这些,现在谢大娘子提及,他才恍然……还有这样的问题。
“他们还会抢权?”
谢玉琰道:“朝廷设立市易务是为了平物价抑兼并。但这是本朝的新政,从前没有类似的衙署,市易务到底能做什么,怎么去做,谁也不知晓。”
刘致皱起眉头:“按理说,市易务不应该是好的吗?”他记得谢大娘子是支持新政的,在大名府的时候,朝廷打开坊市,大娘子就说过,这些新政都很好,要抓住这个时机。
难道谢大娘子不是看准了市易法,才会接手瓷行?
谢玉琰道:“新政自然是好的,至少立意是为了百姓和大梁朝廷稳固。”
“但许多事,施行下去,不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,市易务也是一样,让他们插手太多,就等于将汴京的买卖都交给官员把控,到时候就会所有的行会都要成为官员的钱袋子,任他们摆布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刘致道,“若是大娘子做不好手头的活计,市易务刚好有了借口接手。”
怪不得,大娘子要亲力亲为。
如果换做他,即便被人收割了权柄,都不会有任何觉察。
“这也太……复杂了,”刘致道,“原来行老也不是那么好做的。”
“韩泗掌管瓷行的时候,靠着夏孟宪这些反对新政的官员,牵制市易务,”谢玉琰道,“如今夏孟宪和韩泗都不在了,看似我们没有了阻碍,只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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