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例钱,一船瓷土最少交二百文,有时候还要给修缮费。”
“还有我,就是卖匣钵的,也得交行例钱。”
烧制瓷器时,需要用匣钵盛放,防止瓷器在烧制时被污损,所以就有了买卖匣钵的商贩。
说话的人越来越多,关凤林这时才发现,站在屋中的没有一个是无关之人,而且不说都是本行翘楚,在坊间也是能叫得出名号的人物。
这些人与手中握着大瓷窑和多个铺面的商贾不同,他们赚的银钱不够多,多数做着瓷行认为低贱的活计,瓷行从来只会向他们索要银钱,不可能让他们议论行会中事务。
现在谢氏将他们都找了过来。
说完话,众人都坐在椅子上,不会写字的让人代笔,纷纷上交纸笺。
善庆不肯挪位子,却也没有人与他争辩什么,烧瓷的两个汉子,干脆将他挤到一旁,动用他面前的纸笔。
这些人要推举谁做行老,可想而知。
关凤林的面色发青,脸上满是不甘心的神情。
等众人都写完之后,市易务的文吏展开纸笺,开始合算票数。
“算好了。”
“谢娘子二十七票,关凤林十五票,瓷行新任行老是谢娘子。”
听得这话,关凤林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。
“等等,”王永年大喊一声,看向谢玉琰,“你可懂得烧瓷?我们瓷行行老,无不是通晓烧瓷之人。”
谢玉琰淡淡地道:“不懂。”
王永年大喜,似是抓住了谢玉琰的把柄:“你们可听到了,这是她亲口承认的,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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