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他静静地立在那里,仿佛半点也动弹不得。
家中人过世之后,他没法为他们收殓尸身,更不可能为他们办一场这样的法会,他想过等到大仇得报之日,设法重新安葬亲人的骨殖,可当他决定刺杀三掌柜之后,走上的可能就是一条不归路。
若是他因此丧命,这些事也就不用去想了,到了黄泉一家团聚,他再向父母双亲和家人赔罪。
他以为他已经想了明白,可当看到这些河灯,听到诵经的声音,他才发现,原来一切不过都是无奈之举。
以命相搏,可能因此丧命是无奈。
拖累孙长春他们一起,也是无奈。
跟着那些河灯前行,他就似一只孤魂野鬼,这场法会根本是为了救赎他而来。
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。
船靠了过去,他却久久没有说话,倒是船上的比丘尼先行了佛礼。
“师太这是在做法事?”赵仲良开口道。
比丘尼应声。
赵仲良再次问:“法会过后,那些亡魂就能往生吗?”
“阿弥陀佛,”比丘尼又行了个佛礼,“若能为彼诵经行道,如是亡者当得解脱。”
赵仲良点点头:“看到几位师太放河灯,我也想为家人做一场法事,就是不知该怎么做,能否在一旁看看?”
说着他补了一句:“就在船上待一会儿,决计不会打扰诸位师太。”
比丘尼看了看赵仲良,赵仲良会意从怀中取出一只荷包递过去:“做法事的时候,我还会奉上百贯香火钱。”
比丘尼明显被说动了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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