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愿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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隶卒见牙婆这般，知晓这件事与她脱不开干系，当下更不客气，一脚就将牙婆踹开，更是呵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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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仔细看清楚，是人还是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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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婆委顿在地瑟瑟发抖，她清清楚楚地记得，当时给这女郎穿衣的时候，这女郎身子都冰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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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是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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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一发狠，牙婆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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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婆立即疼的龇牙咧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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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呀，这可都是真的。再看看周围衙差凶神恶煞的模样，阿婆揉了揉眼睛，接着仔细将谢玉琰上上下下看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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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明白了吗？”陈举走上前沉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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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婆嘴唇一哆嗦忙道：“看明白了，看明白了，是……是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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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知道牙婆最后这个字说的有多心虚，莫不是她真的老了，当时连死人还是活人都没分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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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说一说谢家如何指使你害人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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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该将人拉去审讯，但眼下的时机不错，陈举就来了口，谢家那边什么都没审出来，他心里也是着急得很，干脆让这婆子见不到谢家人，诈她说出真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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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人？”婆子慌忙摆手，“老婆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，也不敢做这种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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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举冷哼一声：“谢家已经承认了，你还敢狡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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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人，”陈举挥了挥手，“将这婆子带下去清醒清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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隶卒应声，就要去拖拽牙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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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婆吓得魂飞魄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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