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给他装小羽毛。
陆鱼苦着脸说:“幸好我现在是陆小鱼。我跟你讲,要是陆大鱼,拿真刀架脖子也写不出来。那沈应估计得三年五载才能生得出来。”
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字不停,十指在键盘上舞成虚影。
故事的开始,是沈应第二次重生,回到了刚考上状元的时间点。前一秒还在风雪夜吐血而亡,再睁眼,正头顶簪花打马过长街。彼时,花闻远正带着江州大营的兵将,开拔前往寒城戍边。
明砚耐心地给小皮搋子装上一根艳红色的小羽毛,用剪刀剪出箭羽的形状。一番修剪调整之后,准头果然好了不少。
花闻远很满意:“多谢二婶。”
明砚搓搓他的脑袋,起身放好剪刀,顺口问陆鱼:“你记得股权协议书在哪里吗?下周要开始融资了,我算算抛售多少合适。”
陆鱼正激情码字,头也不抬地说:“在书柜第二个抽屉,蓝色合同夹里。”
明砚弯腰,准确找到了那份股权协议书,这是当时陆鱼跟他结婚的时候签的,明确规定了他的股权比例和允许转让的份额。
翻了两下确认没找错,明砚拿着合同离开,走到书房门口突然顿住,缓缓回头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陆鱼打字的手一抖,打出了一串乱码:“对啊,我怎么知道的?”
这是陆大鱼的记忆,十年前的陆小鱼是不该知道的。陆鱼仔细想想,当时签署这份协议的情形历历在目,甚至怎么放进抽屉里的他都知道。
“我恢复记忆了?”陆鱼张开五指将头发拢到脑后,“不可能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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