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毒死本王,缘何要毒死先生?”
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。只听说过刺杀将军,没听说过鸩杀人家军师的。
李林又挨了侍卫两脚,疼得倒吸气:“嘶,殿下攻进湘南,一路用兵如神。那罗大胡是个粗人,自觉习武之人不该如此聪慧,断定您的计谋都是沈先生所出。”
其实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,湘南之地沈应最是熟悉,很多针对当地情况的诡谲的战术,都是他出的主意。
罗大胡的原话是,“杀了那沈应,花闻远就是个没头的苍蝇,老子一指头就能碾死他”。他被花闻远揍得太狼狈,给他带来的打击比其他几个反贼加起来都大,发誓要亲自抓了花闻远给自己当上马凳。
沈应虚弱地笑:“臣也成了他人的心腹大患了,咳咳咳……”
大夫急匆匆端了药进来,快速搅和冷却,给沈应灌下去。
汤药下肚,那种五脏六腑都在融化的痛感减轻,沈应脸色好了一点,但效果不大,嘴角还在持续滴血。
大夫把脉半晌,哭丧着脸,道:“这雷公藤颇为歹毒,直攻心脉。若是如殿……如这些小将军般心脉强健,服了汤药兴许还有救。但,但沈大人,沈大人心脉本就弱,近年来案牍劳形身体每况愈下,这一碗煎滚的藤粉下去,已然有了油尽灯枯之相。”
花闻远紧紧绷着下颌:“什么油尽灯枯!叫徐长山去城里找药,找大夫!”
说罢,便叫传令兵下山去找徐将军。又指了个亲卫,道:“你去找猎鹿族的族长,他们有什么祖传的解毒神药,要什么来换本王都答应。”
安排完这些,花闻远看向被按在地上宛如一摊烂泥的李林,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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