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向,我便知晓该如何化明为暗了。”
掌心淡淡的温热传到他手上,伯懿低头看着叠覆在一起的两只手,想起了面圣那次,他情急之下也如此安慰她,心中的悲痛与无奈霎时散了个干净。
伯懿释然一笑:“你果然已经知晓如今谁为‘暗’了。”
*
又一日的祭礼结束后,兰菽脚下虚浮,面色苍白,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兰居。
“阿菽,情况如何?”
兰菽已没力气说出话来,他摇了摇头,顿觉头晕眼,四肢发麻,撑靠在廊柱上才勉强站定。
“对不起,诸位祖叔,这几日日渐虚弱,我追不上他。我我尽力了。”
“不怪你,”一老者哀叹一声,拍了拍兰菽的肩,几人合力将他搀扶着坐下。
“你每日还要伺候祭礼诸般事宜,这日头又晒,原就要比我们要更虚弱些。他若不想见我们,你即便追得再快,也追不上他。”
兰菽心中苦闷,口中酸涩:“难道,这便是兰氏一族的命了”
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望向堂中静坐瞑目的一位灰衣老者,他须发尽白,面上却透着些灰白之色,虽不言语,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压人的气势来。
所有人见老者岿然不动,也都垂头丧气起来,厅中只留下时重时轻的喘息声。
“难不成,我们想尽办法将他引来皇陵,就还是拿他没法子吗?!”
一灰衣老者气得捶胸:“若非有我兰家,他们江家何以稳坐帝位。如今却要依着这种事拿捏我们!江家实在是.忘恩负义!枉坐帝王位!”
堂中的老者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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