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她怎得对一个医师的来龙去脉都知晓得如此清楚?
“玉大人,我兄长怎么还未醒?”
商赋心焦难耐,旁人都已经醒了过来,可商辞依旧气息微弱。
“你问我?”玉浅肆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,耸耸肩道:“我医术泛泛,怎会知晓这些。”
商赋只当她在使小性子,连连拱手道:“这玉里乾坤都在您手里了,您怎么可能医术泛泛?玉大人,求您看在这几日我帮过您许多的份儿上,救救我兄长。”
“这东西在我手里,不过是因为玉家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,需要一个人暂存罢了,与医术无关。”
玉浅肆晃了晃手上的戒指,说到这里,冷哼一声,笑得灿烂。
“我倒也想问问,令兄先是当众污蔑提刑司的人与匪徒有染,而后又突然用防己煮茶治疗风寒,是做什么?”
商赋惊了一跳,毫无形象地“扑通”一声朝玉浅肆跪了下来。
“玉大人,你该不会怀疑我哥哥使苦肉计想要栽赃陷害你吧!”
商赋可是玉浅肆半个老师。怎么会想不到,自己这几日讲给她的东西会派上何等用场。
“他这人就喜欢捣鼓这些风雅之事。想来只是知晓防己有治疗风寒的效用,想早些好起来才加进了茶里。您看,他可是病得最重的!哪会有人如此设苦肉计的。”
商赋喊着叫着,便伏地痛哭了起来。也不知这其中有几分真情,倒真叫他透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,令人感佩。
谁承想,商赋却只是在哭自己命苦。怎得要为了商辞一而再再而三低三下四求人。若非是担心娘亲难过想到这里,他仿佛是看到了兄长离世后,娘亲难过得模样,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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