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如他一般在不触动水碓的情况下绑死了绳子。然后再利用水碓上时间的移动,控制火灾的发生?”
林深觉得自己好像懂了,又好像没懂:“这到底是怎么完成的啊?”
莫说广安侯府,整个京城都找不出几个比随风功夫还高的人。若果真不是伯懿杀了人,那凶手到底是如何做到先杀了人,再利用水碓嫁祸给伯懿?
玉浅肆一直转着手中的玉里乾坤闭着眼不做声响。
突然捏紧拳头,回过头昳丽而笑,命随风抽回了并未打结的绳子。水碓上便只留下了前夜凶手留下的,被烧了得只剩下一小截的绳,打了个死结绕在“亥”字之间。
林深见之,大喜。
一迭声地问道:“哎呀哎呀,看你这模样,是已经彻底想明白啦?”
玉浅肆漫浪道:“下午我便知道凶手是如何做到的了,等到现在不过是想亲眼看看这绳结罢了。你若想知道真相,明日卯时着南安县县尉法曹等想干人一同前来,并告知广安侯别苑所有人也来这里,届时你便能知晓真相了。”
林深气怒不已,连连用手比划着玉浅肆。她就是故意的,明明知道如此说,今晚他定然是满腹疑问睡不着觉了。
又不得不放软了声音哄诱道:“咱们可是好友,你就不能先告诉我那么一两个名字?”
玉浅肆摊手娇笑:“无可奉告。”
说罢再不理会急得上下窜跳的林深,招招手示意张以伦走近,递给他一小包麦。
“小以伦,今日辛苦你了,还特意让你跑一趟。今夜就歇在这里吧,明日一早随我一同回京。”
瘦弱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满当的布袋,吃了一颗麦,甜得满面笑容。但犹豫了一瞬,矜矜地将袋子封好,收到了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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