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洗干净,拿毛巾擦掉他身上多余的水珠后,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变化,他说:“少爷,请您忍着点儿。”
冯隐看见男人抬起右手,手腕上的表显示十一点五十九分三十秒。
同时,站在不远处的其他黑衣人纷纷围在他身前,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精细的刀,人手一把,掐着十二点,准时开始了剥皮取骨。
疼,真的很疼。
仿佛世界都在旋转,大脑一片空白,冯隐一直觉得自己要疼晕过去了,或者觉得自己要死了,可他依然清醒,依然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