酩又一次摔在他身上:“爷爷说……要我保护你……”
天上下雪了,雪会把哥哥埋上,把哥哥冻住,他如果走掉就再也找不到哥哥了。
“爷爷说反了。”
余醉闭着眼,额头的血顺着太阳穴流进雪地里:“应该哥哥保护弟弟,我没做到……”
陈乐酩摇头,把手搓热捂在他脸上,用伤心到极点的哭腔说:“我不是弟弟,你不要我做弟弟,爸爸妈妈没有了,爷爷没有了,你也没有了,都没有了,都不要我。”
“我讨厌你们,你们都不要我了……爷爷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……”
“讨厌我为什么还保护我?”
陈乐酩低头抹着眼泪:“因为爷爷说,你小时候过得不好,要我对你好。”
余醉苦笑:“你小时候过得也不好啊。”
“我忘记了,不好的事想起来会想哭,这里会疼。”他摸摸心口,“忘了就不疼,开心的事想起来会舒服,开心的事一直记得。”
“都记了什么开心的事?”
余醉在失温,他必须努力说话,保持清醒。
陈乐酩像拿出珍藏的玩具般一一数起来:“爷爷给我做白菜面,哥哥给我买小椅子,我有很多很多睡衣,还有自己的小猪碗,哥哥夸我砍的小树枝很厉害。”
“只有这么点吗?”
“很多了。”他得到一点点就很满足,“我这么小,就有了这么多开心的事。”
“最开心的是什么?”
“哥哥给我炸了一大罐猪油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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