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.山间萤火虫,下

的气氛，让一切恢复轻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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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程望舒的心里却像被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，泛起层层涟漪。她自己也糊涂了，完全搞不清对林霁到底是啥感情，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耀阳，心里别提多纠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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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篝火旁，同学们早就围坐成一圈，欢快地唱起了歌。程望舒硬着头皮坐在周耀阳和林霁中间，可心思早就飘远了，脑袋里乱糟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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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望舒，你今天玩得很开心吧？”周耀阳凑到她耳边，压低声音问道，那声音里，满满的都是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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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挺开心的。”程望舒点了点头，可眼睛都不敢和周耀阳对视，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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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心就好。”周耀阳扯出一个笑容，可那笑容里，藏着说不出的苦涩，就像吃了一颗没熟透的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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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霁坐在一旁，默默看着程望舒和周耀阳互动，心里也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，各种滋味涌上心头。他心里清楚，自己对程望舒的感情，早就不一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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篝火在夜风中欢快地摇曳着，红红的火光映在每个人脸上，可程望舒看着眼前这两个男生，心里满是迷茫，就像走进了一团迷雾里，怎么也走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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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，这场充满回忆的旅行就结束了。同学们都带着满满的美好记忆，踏上了回家的大巴车。程望舒坐在车上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的山林，心里全是不舍，那些和同学们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，还有昨晚和林霁、周耀阳的种种，都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不停播放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