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卖上瘾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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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意一字一顿咬重的最后三个字，在场众人皆已是听出了警告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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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子佑这下是真疑惑了，“卧槽赫聿你他妈来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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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记我账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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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聿已是拉着季清澄手腕大步向门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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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外，霓虹夜色璀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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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为什么不能加商少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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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问出声，季清澄便已是感受到了赫聿眼中浓厚的烦躁不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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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就这么爱钱？就这么想被他集邮现场直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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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季清澄心里是有些怕的，但又觉得他有些莫名奇妙，“您之前不是还说，可以把我介绍给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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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这么贱得慌？那我是不是让你去死，你也觉得还不错？季清澄，你还真卖身卖上瘾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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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过他的恶劣恶毒，但还是没想到这么恶毒，季清澄还没意识到听到了什么，可是心腔位置却已是先一步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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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暴雨夜，又像噩梦缠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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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我也没想进去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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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聿看着她垂眸努力想隐去什么的样子，可是话里的颤音还是暴露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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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怪他？可是连话都不敢对他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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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爷……”再启齿的话，已是没什么特别的情绪，“所以我的表现您还满意吗？六百万，算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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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该不该满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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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清澄当然选择点头，“该满意的，您说什么，我都去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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